她抓着司馬懿的衣袖,聲音顫抖,淚如雨下。
“司馬公子!你你一定要救救他!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啊!”
司馬懿強忍住心中的狂喜,連忙扶住徐母,一臉“真誠”地安慰道:
“伯母不必擔憂!”
“丞相大人,愛才如命!他早就聽聞元直兄的大名,求賢若渴!”
“隻要隻要伯母您,肯修書一封,召元直兄回許都,與那劉備劃清界限!”
“晚輩敢以項上人頭擔保!丞相非但不會降罪,反而會立刻委以重任!元直兄的前途,一片光明啊!”
這番話,對于一個救子心切的母親而言,簡直就是從天而降的救命稻草!
“我寫!我這就寫!”
徐母不疑有他,在司馬懿早已備好的筆墨紙硯上,寫下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家書。
司馬懿接過那封帶着淚痕的信,恭敬地收入懷中。
“伯母放心,晚輩,一定将此信,親手交到元直兄手上!”
離開茅廬。
坐上返回許都的馬車。
司馬懿臉上的溫和與誠懇,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!
他從懷中,取出那封家書,看了一眼。
“婦人之仁,言辭懇切,如何能動搖那徐元直的道心?”
他對着車外,冷冷開口。
“進來。”
一名黑衣人,閃身入車。
司馬懿将那封信,丢了過去。
“找城裡最好的筆迹匠人,模仿這上面的字,給我重寫一封!”
“内容”
他的聲音,變得陰狠無比!
“就說,他老母已被曹丞相‘請’至許都!若七日之内,他不趕來許都,跪地請罪!”
“便讓他,回來收屍!!!”
黑衣人身體一顫,不敢多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