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備車！”
老者猛地站起來，臉色鐵青，“去查！給我查清楚孫耀宗最近所有出貨的來源！”
“查不到就别回來！”
同樣的一幕，在不同的地方上演。
一場看不見的地震，正在古玩圈的上層劇烈傳遞。
新聞發布會當天。
地點選在了省博物館的一個會議室。
地方不大，但分量足夠。
到場的媒體不多，隻有五六家，都是劉記者精挑細選的，要麼是國家級官媒，要麼是以深度調查報道著稱的硬骨頭。
劉記者親自擔任主持人。
楊教授坐在主席台的一側，閉目養神。
另一側，坐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。
她就是王靈玉派來的陳律師。
張泉坐在正中間。
他今天換上了一身幹淨的休閑裝，頭發打理過，整個人顯得很精神。
台下，記者們的相機已經準備就緒，竊竊私語。
“劉哥今天這陣仗不小啊，楊教授都請來了到底什麼事？”
“是啊，旁邊那位好像是鼎鼎大名的陳大狀，專門打經濟官司的從沒輸過。”
“主角是誰？那個年輕人？。”
劉記者清了清嗓子，對着麥克風說：“各位媒體朋友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。”
“今天我們不談風花雪月隻談真相與罪惡。”
他側過身，伸手引向張泉。
“這位就是最近在收藏圈引起軒然大波的古圈照妖鏡，也是幾個月前的江城鑒寶百件的——張泉先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