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事情就這樣。”
“告辭!”
說完,狗哥準備離開這裡,去王家要一個說法。
然而
“我說過讓你走了嗎?”
軒龍淡然道。
他站在原地明明沒有動彈,卻仿佛封住了狗哥出去的所有路線。
強行讓狗哥停住了腳步,臉色難看道,“三少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跟她的事兒兩清了。”
“你确定要為了一個女孩,揪着我不放嗎?”
軒龍淡淡說道,“那倒不是,我跟你有别的賬要算。”
“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三少了?”
“呵呵,你沒這個資格。”
軒龍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狗哥幹的事情,說的再好聽也就是個賭場管理人,論地位隻比刀疤高一點。
這樣的小角色,想得罪他都沒門路。
他要跟狗哥算的,自然不會是這筆賬。
“你管理了這麼久的賭場。”
“我想知道,你有沒有放過高利貸?”
“像今天這樣的情況,發生過多少次,手上有沒有沾過人命?”
軒龍慢條斯理的問道。
每一個問題都讓狗哥臉色驟變,最後臉色更是徹底難看下來。
這問題問的,跟廢話有什麼區别?
哪個開賭場的不放高利貸?
哪個開賭場的手上沒幾條人命?
不耍狠怎麼鎮場子,賭債怎麼要的回來?
連王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叮囑他别搞太過分就行,這人上來就揭老底。
狗哥腦海裡浮現四個字--來者不善啊!
“三少,我舉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