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後退了一步,對門口的甲士下令。
“剝。”
一個字,決定了黎曼麗的命運。
兩名甲士上前,不顧她的掙紮與咒罵,像對待一件物品般将她死死按住。
嘶啦——
昂貴的真絲旗袍,從領口被撕開,裂帛聲刺耳又清晰。
黎曼麗發出絕望的尖叫,拼命扭動着身體,但一切都是徒勞。她的外衣被粗暴地扯下,露出了内裡那件粉色的絲綢肚兜。
肚兜的做工很精緻,上面用銀線繡着一株小巧的植物。
不是蘇家代表權勢的狼頭,也不是尋常的并蒂蓮開,而是一株銀杏。
白家的銀杏。
蘇俊的視線落在那個銀杏刺繡上,眼底的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殆盡。“白家的東西,穿在身上很舒服?”
黎曼麗的尖叫戛然而止。她看着自己胸口的刺繡,再看看蘇俊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,整個人如墜冰窟。
那是她和白瑾的信物。是她背叛蘇家,投靠白家的證明。
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。
原來,他什麼都知道。
就在卧房裡的審判進行到高潮時,一道身影從書房裡鬼鬼祟祟地溜了出來。
是蘇天昊。
他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黎曼麗身上,手腳并用地爬出書房,褲子上的濕痕和騷臭味讓他顯得無比狼狽。他隻有一個念頭:逃!逃得越遠越好!
他弓着腰,像一隻過街老鼠,貼着牆根,一點點向着大門口挪去。
大門洞開着,外面的月光就是自由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