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！”籬落怒聲喝道，“你怎麼能這麼說？”
“籬落，你不要被他蒙蔽了。”天劍宗掌門語重心長地說，“為了整個世界的安危，必要的犧牲是值得的。”
“犧牲？”籬落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，“長生哥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，憑什麼要犧牲他？”
“就憑他可能是這一切災難的根源！”玄天宗長老厲聲說道。
“可能？”籬落冷笑，“就憑一個可能，你們就要殺死一個無辜的人？”
争吵聲中，更多的觸手從裂隙中湧出。這次，它們不再盲目攻擊，而是開始有組織地包圍李長生。
“它們要抓我。”李長生意識到了危險，“籬落，你快走！”
但籬落卻緊緊抓住他的手，不肯松開。
“我不會丢下你的。”籬落堅定地說。
“别傻了！”李長生急道，“你留在這裡隻會讓情況更糟！”
但籬落還是不肯離開。她看着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觸手，眼中閃過一絲決然。
“如果這些東西真的是為了維護世界穩定，那麼它們就不應該傷害無辜的人。”籬落忽然朝着空中的裂隙大聲喊道，“聽到了嗎？如果你們真的是修複程序，就應該有基本的判斷能力！”
令人意外的是，那些觸手真的停止了攻擊。
空中再次傳來了機械的聲音：“檢測到目标具有高度情感連接，正在重新評估威脅等級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有人疑惑地問。
李長生忽然明白了。
“它們在學習。”他喃喃說道，“這個修複程序，它在學習這個世界的規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