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英雄好漢？”玄霄宗掌門哈哈大笑，“我們是正道，你是魔道，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關系。隻要能除掉你這個禍害，用什麼手段都不過分。”
“無恥！”
“無恥又如何？”掌門冷笑道，“曆史隻會記住勝利者。”
李長生握緊雙拳，青筋暴起。他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，也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。
籬落看着他痛苦的表情，心如刀割。
“長生，你不要為了我…”
“閉嘴！”李長生打斷了她的話，“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。”
“那就要看你的選擇了。”天劍宗長老陰笑着，“自廢修為，我們就放過這個小丫頭。”
“什麼？”李長生瞳孔一縮。
“你沒聽錯，自廢修為，成為廢人。”長老一字一句地說道，“這是你救她的唯一機會。”
月光如水，灑在這片血腥的土地上。
李長生看着被挾持的籬落，心中如刀絞般痛苦。自廢修為，這意味着他将從此成為普通人，再也無法修煉。
“你們想得美！”籬落怒視着衆人，“我就算死也不會讓長生為了我自廢修為！”
“小丫頭，這可由不得你。”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在籬落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。
李長生眼中殺意暴漲，但他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怎麼樣，李長生？”天劍宗長老得意地笑着，“是選擇自己的修為，還是選擇這個小丫頭的命？”
“你們這些畜生！”李長生咬牙切齒，“就算我自廢修為，你們也不會放過我們。”
“那倒未必。”玄霄宗掌門搖了搖頭，“你沒有了修為，就是個普通人，我們何必為難一個普通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