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趣，”鬼面書生笑道，“一個瞎子，竟然敢上來。”
“你不是真正的鬼面書生。”李長生開口道。
這句話讓擂台下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“哦？”鬼面書生似乎很感興趣，“你為什麼這麼說？”
“因為真正的鬼面書生，不會這麼容易就現身。”李長生握緊刀柄，“而且，你身上的氣息告訴我，你是個替身。”
鬼面書生沉默了片刻，然後突然大笑起來。
“有趣，真是太有趣了！”他拍手道，“一個瞎子，竟然能看穿我的僞裝。”
話音落下，他的身形開始變化。原本文質彬彬的書生，竟然變成了一個面目猙獰的怪物。
“這…這是什麼？”
“妖怪！”
擂台下一片驚呼，許多人都開始後退。
“沒錯，”怪物咧嘴笑道，“我是鬼面書生制造的傀儡，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蠢貨的。”
“那真正的鬼面書生在哪裡？”有人大聲問道。
“他？”怪物指向李長生，“他早就知道了，對吧？”
李長生點頭，“真正的鬼面書生，就在人群中。”
這句話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，大家開始相互打量，試圖找出隐藏的鬼面書生。
但李長生卻突然轉身，面向了擂台下的某個方向。
“出來吧，你隐藏得夠久了。”
人群中，一個普通的中年商人模樣的人緩緩走了出來。
“厲害，”他一邊走一邊鼓掌，“能夠識破我的僞裝，你不簡單。”
“你就是鬼面書生？”
“正是。”中年人的容貌開始變化，最終變成了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，“不過，我很好奇，你是怎麼發現我的？”
“你的氣息。”李長生淡淡道，“真正的強者，都有一種獨特的氣息。而你的氣息，和這個傀儡是一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