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我是反派啊。”月長空自嘲地笑了笑，“堂堂正道，怎麼能有個魔頭師兄？”
道人沉默了很久，才開口：“師兄，你真的變了。”
“變了？”月長空搖頭，“我從沒變過。變的是這個世界，變的是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要做那些事？為什麼要培養那些手下？你到底想幹什麼？”道人追問。
月長空看了李長生一眼，然後對道人道：“有些話，不方便當着孩子的面說。師弟，我們單獨聊聊？”
道人猶豫了一下，點了點頭。
“長生，你在這裡等着，我和你師叔去談點事情。”
師叔？李長生更加困惑了，但還是乖乖點頭。
兩人走到一邊，開始低聲交談。
李長生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，但能感覺到氣氛很嚴肅。
過了一會兒，道人回來了，臉色極其凝重。
“師父，你們聊了什麼？”李長生好奇地問。
道人沒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看向月長空：“師兄，你确定要這麼做？”
月長空點頭：“我已經決定了。”
“那我也不攔你了。”道人歎息，“但你要小心，現在整個武林都在找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月長空笑了笑，“不過有了今天這一戰，估計短時間内沒人敢再來找我麻煩了。”
他轉向李長生：“小兄弟，今天多謝你了。這個人情，我記下了。”
“不用客氣。”李長生搖頭，“你也幫了我。”
月長空從懷中取出一塊黑色令牌，遞給李長生：“拿着這個，以後如果有什麼麻煩，可以來找我。”
李長生接過令牌，感覺到上面有着奇特的溫度。
“我們走吧。”道人對李長生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