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朋友？”籬落不敢置信地看着李長生，“夫君，你…你認識他？”
不隻是籬落，其他人也都震驚地看着李長生。一個普通的散修，怎麼會認識反派榜上的人？
月長空笑了，“李長生，你終于不裝了？”
“沒辦法，你鬧得太大了。”李長生歎了口氣，“我說過讓你低調一點。”
“低調？”月長空的笑聲中帶着幾分苦澀，“我已經低調了幾千年，夠了。”
幾千年？
所有人都被這個時間概念震住了。能活幾千年的，那至少是聖王境的強者！
“夫君，你…你到底是什麼人？”籬落聲音顫抖着問道。
李長生沒有回答她，而是繼續看着月長空，“給我一個理由，為什麼要這樣做？”
“理由？”月長空仰天長笑，“李長生，你忘了我們當年的約定了嗎？”
“我沒忘。”李長生的聲音變得低沉，“但現在不是時候。”
“什麼時候才是時候？再等一千年？還是一萬年？”月長空的眼中閃過憤怒，“李長生，你變了！”
“人總是會變的。”
“是因為她嗎？”月長空看向籬落，眼中帶着複雜的神色。
李長生沒有否認，也沒有承認。
籬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視線交鋒，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。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局外人，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。
“夠了！”天機閣主突然出手，一道金光直射月長空，“管你們是什麼關系，今天你都得死！”
月長空輕松躲開攻擊，冷笑道：“不知死活。”
他正要反擊，卻發現李長生擋在了自己面前。
“李長生，你要阻止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