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隻是你，榜上的所有人都是棋子。”李長生站起身來，走到洞穴的深處，那裡有一汪清泉，“包括我。”
這話讓月長空一驚：“你也在榜上？”
李長生沒有回答，隻是看着清泉中的倒影。
“你到底是誰？”月長空追問道，“為什麼要幫我？又為什麼對這些事情了解得這麼清楚？”
李長生轉過身來，看着月長空：“有些事情，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但我已經卷進來了，不是嗎？”月長空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自嘲，“既然已經上了榜，我就沒有退路了。”
“退路是有的，”李長生走回石桌旁，“隻要你願意相信我。”
月長空看着他，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：“說吧，你需要我做什麼？”
“什麼都不做。”李長生的回答出乎月長空的意料，“就在這裡待着，等我的消息。”
“就這樣？”
“就這樣。”李長生确認道，“記住，無論外面發生什麼，你都不要出去。即使有人找到這裡，也不要輕易露面。”
月長空皺起眉頭：“那些尋找我的人，遲早會找到這裡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李長生搖搖頭，“至少短時間内不會。這座山的陣法比你想象的要複雜，而且…”
他頓了頓，然後取出一塊玉佩遞給月長空：“帶着這個，它能增強陣法的效果。”
月長空接過玉佩，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力量，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：“這是什麼級别的法器？”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李長生轉身準備離開，“記住我的話，在我回來之前，不要離開這裡。”
“等等！”月長空叫住了他，“我還有一個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