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遠帶着兩人徑直走進了訓練場中央旗杆下,拿出随身哨子猛吹了幾下。
緊急集合的聲響一下子傳遍整個營地。
僞軍軍營裡燈火迅速亮起,有人一邊罵罵咧咧地起床穿衣服:
“誰啊?這麼早,沒到點吹什麼哨!”
“催命哪!今天的集合哨出問題了,吹這麼急幹嘛!”
“這兩天既沒訓練也沒戰鬥任務,集合啥呀?”
僞軍們邊揉眼睛邊穿衣服、拿槍,一個個磨磨蹭蹭地走出來。
而軍營四角的崗哨,早已換成了甯遠帶來的八路軍戰士。
原來那幾名崗哨不是喉嚨被割破,就是被直接捅穿了心髒。
就在訓練場旁邊的小屋裡,門被一腳踹開,一個聲音大聲斥責着:
“媽的誰讓你吹的哨?不知道咱們這兩天的任務就是在營裡待着?你他媽的是誰?”
騎兵營營長很快意識到不對勁——吹緊急集合哨這種事隻有自己有權下令,他從沒發過這個命令。
“八嘎!一分鐘之内,所有人員全部集合在訓練場上!誰遲到了誰死!”
甯遠一聲大吼。
僞軍們立刻清醒了不少!
原來是皇軍大佐回來了啊!
營長原本還有點脾氣,現在也不敢了,低着頭,灰溜溜地趕了過來。
甯遠冷冷一笑,朝四角的崗哨位置做了個手勢。頓時,四挺重機槍調轉槍口,指向了訓練場上的隊伍。
很快,所有人便集合完畢。
甯遠身穿鬼子大佐制服,身後還跟着兩個假扮成翻譯和衛兵的人。
騎兵營長弓着身子小跑過來,恭敬地行了個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