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活生生就是老狗披了張人皮。
未免山貓有什麼異動。
我甚至本能的向後退後一步拉開了距離。
誰知道山貓竟然直接跪了下來。
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,“七爺,今天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,我是被崔建這個白癡騙了,要知道是七爺您在這,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,我也不敢來啊!”
“你到底怎麼回事?”
我看着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的山貓。
心裡泛起了嘀咕。
剛才還喊打喊殺。
轉眼間怎麼徹底變了面孔?
這一切發生的如此之快。
讓我久久沒有緩過神。
山貓拉着我的褲腿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“七爺,我們和勝會鳄魚大哥,和孫堂主可是拜把子的兄弟,我又怎麼敢得罪您呢?”
“哦?原來是這麼一層關系。”
我輕輕颔首,話鋒一轉問道,“那你老大是鳄魚?”
“哎喲,七爺,您折煞我了,我大哥是崩牙犬,剛才跟您說過了。”
山貓連連擺手。
我頓時恍然大悟,“你是鳄魚小弟的小弟。”
“對了,七爺,來,我看看,您沒受傷吧?”
山貓殷勤的态度讓我有些不習慣。
特别是他居然對我上下其手。
知道的是他看我有沒有受傷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搞基。
我急忙示意他别忙,“照你這麼說,我們義堂和你們和勝會還是兄弟關系。”
“七爺,瞧您這話說的,咱們就是一家人。”
山貓谄媚的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