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應該生起同情心。
但是面對秦梅。
我心裡樂開了花。
她這種女人經曆這麼惡心的事。
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,“咎由自取!”
我強忍住笑意問道,“幹嘛?馬眼讓你拍片啊?”
“對,蘇七,你說對了,馬眼他要賣碟,逼我拍片,蘇七,你救救我!”
秦梅癱軟到地上抱住了我的褲腿。
我低頭掃了她一眼。
不急不忙。
我慢悠悠抽着香煙。
直到我嘴裡的香煙燒到屁股。
我才扔掉煙蹲了下來。
撫摸一下秦梅的頭發。
我托起她的下巴,“你說的很對,我确實有能力把你帶走。”
“蘇七,你。。。求你!”
秦梅的眼睛裡滿是期盼。
我聳肩輕笑一聲,“但是。。。我為什麼要幫你?”
“我可以。。。蘇七,你讓我做什麼都行,哦不,七爺!”
秦梅不由分說。
“噗通!”一聲跪倒在地。
我歎息着看了一眼悲催的秦梅。
她哪裡還有當時在港城大酒店的意氣風發?
仗着她姐夫胡連是酒店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