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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爺!求你了,我還年輕,放了我吧,饒我一命行不行?”
蔣明奇跪在地上痛哭流涕。
我一腳踹翻他說道,“你剛才有包皮罩着的時候不是嚣張的很嗎?這會慫什麼?”
“七爺,我在您面前怎麼敢嚣張?你把我放回去吧,行不?”
蔣明奇雙手合十,聲音顫抖。
我淡定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丢到了地上,“轉讓合同我都給你寫好了,隻要你錢到賬,我立馬把實驗室這塊地給你。”
“什麼?”
蔣明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直到他從地上撿起合同仔細看了看才哭喪着臉說道,“七爺,你早就計劃好了對不對?吃定我了?”
“對啊,你才知道嗎?老子就是吃定你了,不管你喊什麼包皮還是焦皮來,我都吃死你,懂了嗎?”
我毫不客氣的拍着蔣明奇的腦袋。
這個二世祖。
此刻就像一隻洩了氣的癞皮狗。
雙眼無神。
耷拉着頭。
對此,我自然喜聞樂見。
事實上。
我早就知道包皮要來的消息。
否則。
怎麼會把時機掐的這麼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