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姐在走出健身房以後問道,“蘇七,裴遠該不會是被我砸死了吧?”
“姐,你下手還真是狠,我都沒想到,花盆怎麼能往人後腦勺砸呢?”
我搖頭歎氣。
哪怕是我。
也根本沒想到劉姐下手這麼果決,這麼狠。
劉姐捂着嘴笑道,“那姐不是想着有你撐腰嘛!”
“咳咳!姐,錢你拿到了吧?要數一數嘛?”
我岔開話題問道。
劉姐粗略看了兩眼。
緊接着把錢塞進了包裡,“不用看了,蘇七,姐晚上請你吃飯。”
“可以!”
所謂人與人之間最簡單拉進距離的方式就是吃飯。
當然。
吃飯的時候也避免不了喝酒。
劉姐的酒量一般。
三杯下肚。
臉色通紅。
她扯着嗓子拉住我的手說道,“蘇七啊,我真羨慕你嫂子春花,她怎麼有你這麼一個有本事的弟弟呢!”
“對了,劉姐,我嫂子最近怎麼樣?”
不知不覺。
我已經跟嫂子很久沒有見面了。
劉姐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,“你嫂子好的很,在酒店吃香的喝辣的,胡連那王八蛋現在都得聽你嫂子的。”
“哦?這是怎麼回事?”
我知道胡連是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