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煙煙,淩天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楚萍面露難色,替楚淩天說了句話。
“他其實也很不容易的。”
這些年,她雖然沒看過楚淩天,但一直暗中關注着他。
她知道兒子在楚家過的不好,也知道楚建國逼他坐牢,也知道他被逼着來入贅姜家。
兒子品行要是差的的話,
根本不會一次次被拿捏着逼迫坐牢和入贅。
他是個好孩子。
但她沒辦法,她沒辦法跟孩子轟轟烈烈相認,她有自己的難處。
“你還替他說話是吧?”
許妃煙哼道,“他一來江南,這才兩天就跑來了我們家,是不是你暗中通知他的?”
“我沒有我沒有。”楚萍連忙搖頭。
她怎麼可能主動聯系楚淩天呢。
她好不容易改名換姓,過起了安定的生活。
又豈會親手打破現在的生活呢。
“沒有?那他是怎麼找來的?”許妃煙哼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他找了别人調查的吧。”楚萍猜測道。
“你戶籍和姓名換了幾十次,想查到你,得是多大的能量啊,他認識這樣的人嗎?”
許妃煙聽老爸說過,她這個便宜後媽的兒子的事兒。
以前在東海坐牢,
後面被入贅到了姜家。
這種窩囊廢軟蛋貨,像是認識什麼大佬的人嗎?
肯定是楚萍聯系的他,
看他可憐,讓他來許家生活,然後一點點的繼承許家的産業。
“不是我瞧不上他。”
“他但凡是有點能力,這輩子都不會被人玩來玩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