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厄啊！”
黑無常痛楚呻吟着。
他死死地盯着楚淩天，
不甘心，
不理解，
不相信。
“為什麼？”
“為何你會如此之強？”
“你不是…宗師？”
猛然間，黑無常像是想到了什麼，瞪大了的眼睛裡，盡是無與倫比的駭然之色。
“話太密了，有些聒噪，你還是去死吧。”
楚淩天摁着黑無常的腦袋，咣當一聲摁在了地上。
“不要不要殺我。”
黑無常心裡恐懼在蔓延，他感覺到楚淩天手心在發燙，怕是待會就會轟爛他的腦袋。
他不想死。
好不容易走到現在，他舍不得這個世界。
“别殺我，我就認你做主人，以後永遠聽你的話。”
黑無常咬着牙說。
隻要楚淩天不給他必死一擊，他完全可以靠蠱術續命存活。
“你這種垃圾，當我的狗還沒資格。”
楚淩天撇撇嘴，但他并沒有下死手，而是頓了一下，問，“我問你答，如實說，我就放了你。”
“真的？”黑無常大喜。
“你叫什麼？你來自哪裡？你為何要針對黃煙塵。”
楚淩天一連三問。
“回大佬的話，我叫黑無常，祖籍是苗林的人，後來我被驅逐，便自立門戶，早些年一個叫做陰陽谷的組織，就是我創建的，隻是後來解散了。”黑無常連忙回道。
“黑無常？起的名字來頭還不小。”
楚淩天嘴角抽抽，你有那麼牛逼嗎，你能壓得住這個名字嗎？跟傻逼一樣，什麼封号都往自己頭上套。
“陰陽谷麼？”
這個組織，楚淩天倒是聽師父提起過，早些年天機門在西陵辦事的時候，有跟這個組織交過手。
“繼續說。”楚淩天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