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。”
看到姜利民兩人的反應後，楚淩天恍然大悟。
就說為什麼在療養院的時候，這周元不僅認識自己，而且還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敵意，
合着根本原因是在這兒。
“什麼原來如此？小子你嘀咕什麼呢？”
楚淩天的反應，讓姜利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。
“不管怎麼樣。”
姜利民也懶得再問了，直接警告道，“這次是我們夫妻來，你要是聽勸那一切都好說。”
“你要是執迷不悟，到時候就不是我倆來了。”
“小子，我不是跟你危言聳聽。”
“這次你糊弄不過去的。”
“老爺子還有姜家的所有人，都同意姜婉嫁給周元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楚淩天問。
“什麼？”姜利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。
“我說，那你呢？”楚淩天盯着姜利民再次問道。
姜利民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，他知道楚淩天是在陰陽、嘲諷自己，
身為人父，給不了女兒保護，甚至連女兒選擇幸福的權利都給不了，
無疑，他是失敗的。
姜利民不反駁這一點。
他低吟道，“小子，你知道，生在這種家族裡，事不由人，身不由己。”
“爸，我不會同意的，也不會回姜家的。”姜婉搖着頭。
“你還明白嗎，這由不得你，也由不得我。”姜利民說。
“哎。”
李思如幽幽歎了口氣。
她看向姜婉，心疼的說，“女兒，你願意舍棄現在這一切麼？如果你願意，趁着姜家沒來人之前，現在可以離開江南，永遠不要回來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胡話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