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前幾天他翻了族譜,好像是他二姑夫的爺爺的表侄子的妹妹的女兒,來頭不小。
說是這丫頭自幼就拜了某個聖人為徒,據說後面還替大夏參加過什麼國際比武大賽,在三十六個國家裡拿到了一等排名。
這可是實打實的高手。
聖人的徒弟,至少也是大宗師之上,半步聖人的水準吧?
隻要有這個關系,保他性命至少沒問題吧?
于是錢忠就根據族譜留下的信息,一層一層的關系查下去。
最後還真給他在隔壁省找到了一個叫南宮秋月的女子。
這女子就是她表妹。
當時他先查了對方的資料,還真是在國際比武中拿過第一,于是就聯系了對方,他打起了感情牌,說能不能來幫幫他。
沒想到南宮秋月還真應了下來。
本來錢忠是做好的最壞的打算,到時候錢家真沒了,就讓南宮秋月護他離開。
沒想到楚爺把一切都解決了。
不過人來都來了,肯定不能虧待了。
于是錢忠就找個空檔給管家打回去了電話,“你接下我表妹,我今晚回不去了,好好招待她。”
“好的老爺。”
新管家連連點頭。
…
與此同時。
錢家莊園。
管家老陳接到了錢忠所說的表妹,是從一輛銀色的勞斯下來的。
女人一頭波浪紅色秀發,穿着小夾克,下身是緊身牛仔褲。
豐腴的曲線在高爾夫球場散射出來的柔光裡,流淌出恰到好處的弧度。
腰肢被貼身的布料勾勒出溫柔的s形,往下是飽滿的臀部。
标準的鵝蛋臉上帶着墨鏡,下車後,她勾了勾手指,将眼鏡往下拉了拉,“接我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