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少辰癟了癟嘴,欲言又止。
而場中衆人,全都低頭不語,不知道是因為害怕,還是因為周正元的話而愧疚沉默。
“得了吧。”
誰知楚淩天卻是輕笑一聲。
“少在這兒給你立抑郁不得志,報國無門而誤入歧途的人設了。”
楚淩天撇了撇嘴,“都攤牌了,還裝什麼呢?有什麼好裝呢?”
“小子,你什麼意思?”
周正元臉色沉了下來。
“你說我什麼意思,嗯?仁川十二?”楚淩天說。
嗡!
周正元心頭一顫,死死的盯着楚淩天,“你…”
楚淩天不屑一笑,他掏出手機,将之前早早查好并且保存的資料翻了出來,而後說,
“周正元,原名仁川十二,父親仁川秋知,曾在五十年前東瀛陸軍撤離大夏時,将年僅三歲的你留在了東瀛人建造的福利院。”
“從小你你接觸的就是東瀛文化,你所學的每一個字,灌輸的每一個知識,都是為了今天做準備。”
“還有你…”
楚淩天指了指周正元後面那個人,“王勝男,原名松上靜子,四十年前你母親松上壬子在金陵誕下你,你小初高全部都是在金陵本土的封閉式東瀛學校學習,大學你在東南大學法學系,讀研留博…”
“還有你,你你。”
楚淩天一個個指向周正元後面的每一個人。
“你們雖然每個人都是在大夏出生,但還是那句話,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,你們的誕生就是為了今日做準備。”
“所以,周正元,你在這兒裝什麼無辜呢?嗯?”楚淩天譏諷的眼神瞥着周正元。
周正元等人,宛若瞳孔地震,死死的盯着楚淩天。
絕密的信息,他怎麼知道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