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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楓和林詩語滿臉的驚恐,不斷在其中踢打保镖。
隻換來了更用力的拳頭。
我彎下腰,撿起了那張被林詩語血浸透的照片。
用袖子擦拭着上面的血迹。
我絕對不允許林詩語的髒血,粘在我妹妹的照片上。
“詩語!哎呀!”
林父林母聽到風聲就趕緊趕了過來,林母護女心切,趕忙上前去扒拉保镖。
林父好聲好氣的向我求饒,
“靳言,不管詩語做錯了什麼我給你道歉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放過她吧!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過她?”
林父聽到我聲音裡的怒意,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面前,身體顫抖着,
“靳言,詩語她知道錯了,再打下去真的會死人的!”
林母急切地想要沖向林詩語身邊,被保镖誤踹了好幾腳。
林詩語聲嘶力竭的大喊着,
“莊靳言!你不是人,我爸媽不是你爸媽嗎?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他們?”
說着,林詩語手腳并用的爬出來,身上的婚紗早已沾上了斑斑點點的血迹,
“爸!你起來!莊靳言有什麼資格讓你給他下跪!你是他的長輩!”
林詩語那麼怕疼的一個人,為了護着顧楓,大部分的傷都在她身上。
我唇邊泛起苦笑,原來林詩語愛的,從頭到尾都是顧楓一個人。
我揮手讓保镖下去。
林父身體抖若篩糠,對着我不斷地磕着頭,
“靳言你别生氣,詩語她被沖昏了頭,說的都是胡話,胡話。”
林詩語立刻打斷林父的話,
“爸!我明明好好的,你為什麼要給莊靳言下跪,他憑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