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住他。”
最後,聶宵還是被人押着,還堵着嘴,跟聶珩一起去見了沈桃言。
沈桃言微微欠身:“兄長。”
聶珩:“不用多禮。”
看到被五花大綁,然後堵着嘴的聶宵,沈桃言往他面前站了站,上下打量了一下。
“夫君,這是怎麼了?”
聶宵露出了憤怒又可憐的表情:“嗚!”
他不停地示意沈桃言幫他松綁。
聶珩:“我帶他來與你賠罪。”
他擡了擡手,聶宵嘴上的布被扯了出來。
聶宵憤怒:“沈桃言!”
聶珩的眼神,輕輕地掃過他。
聶宵在背後握緊了拳頭,仿佛害怕兄長再罰他一樣低下頭,不情不願說了一聲對不住。
聶珩:“你是沒吃飯?方才不是挺能喊的嗎?”
聶宵瞪着沈桃言,想要沈桃言出來說話。
但沈桃言像是也在怕聶珩,就這麼呆呆的宛如一根木頭站在那兒一動不動。
聶珩眼神淩厲地刺在聶宵身上:“到底是誰教你這麼目中無人的?”
聶宵隻覺得屈辱:“對不住。”
聶珩面對沈桃言,淩厲的氣息散去了:“柳白先生也要我替他向你賠罪。”
沈桃言:“柳白先生的事兒,真是麻煩兄長了。”
聶珩:“說到底,是謹之惹出來的禍端,連累了你,我這個做兄長的也有責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