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将食盒送過去,守竹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,然後小聲的對着沈桃言道。
“二少夫人,大公子的口味比較淡,糕點通常比較喜歡不怎麼甜的杏仁糕。”
沈桃言頓了一下,微微點頭:“好。”
這日,沈桃言在外邊看時,聶珩正好從屋裡出來,與她正面對上了。
沈桃言急急讓開:“兄長。”
聶珩看着她:“為何不進去,我并未叫人攔你。”
沈桃言:“我是擔心會打擾兄長和夫君。”
聶珩:“無妨,你想來便來。”
沈桃言:“是。”
過了一日,沈桃言見聶珩暫時不在,小心地進到了書房裡。
“夫君,我來伴你。”
聶宵見到她,仿佛終于找到了一個出氣口,将書丢到她身上:“滾開。”
而這一幕,被進來的聶珩看到了。
書卷砸到了沈桃言的身上,掉到了她的腳邊。
聶宵還想再砸,看到沈桃言身後的聶珩愣住了,他舉着手裡的書卷,砸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。
聶珩頃刻斂了眉眼,眼底結了冷霜:“聶宵,你當真不可教化。”
他一擡手,聶宵便被人帶下去了,這回是真的要跪着祠堂抄書了。
偏偏聶宵還反駁不了,怎麼會這麼巧,剛好大哥又回來看到。
聶珩沒有搭理被押走的聶宵,望向沈桃言,眉宇輕微隆起。
“你,還好嗎?可有砸傷?”
沈桃言搖了搖頭,俯身撿起了地上的書卷,眉眼低落。
“兄長,是我不好,我不該進來打擾夫君的。”
聶珩:“不怪你,是聶宵,他愛發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