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玉毫不留情拆穿她:“疊珠養傷的這幾天,二少夫人眼底的青黑就沒輕過。”
疊珠知道二少夫人在擔心什麼,無非是擔心自己能不能站起來。
“呂大夫不是說了麼,沒傷到骨頭。”
沈桃言:“嗯,你别走太久了,還沒好齊全呢。”
聶宵聽了沈桃言在趙卿容那兒說的話,在等着沈桃言眼巴巴來找他和好。
他長這麼大,還沒被人這麼打過,尤其是打臉。
上一回,沈桃言發瘋,因為那條破璎珞打他也就算了。
這回還因為一個丫鬟,打他的臉,糊了他一臉血,還踢他。
她如果送上門,他這一次要是不好好折騰她,是不會輕易放過原諒她的。
結果,整整七天,沈桃言都沒有來找過他,隻守在那個丫鬟的身邊。
沈桃言難得有理由不必去對着聶宵吃閉門羹什麼的,自然是要多躲幾日。
何況她手裡的扇子還沒做完,這幾日都在擔心疊珠,手也傷着,扇子一點也沒做。
打磨扇骨是個精細活兒,眼看着瞿杳的生辰近了,沈桃言要抓緊些時日才行。
在做扇子的時候,沈桃言也能沉下心來想事情。
沈桃言靜下來之後,反而有些人沉不住氣了。
聶宵:“那個丫鬟不是已經能下地走動了嗎?”
揚青:“是的。”
聶宵看着他。
揚青:“奴才這就去打聽打聽。”
不一會兒,揚青回去禀告了聶宵:“二公子,二少夫人應當還是在照看那個丫鬟。”
聶宵眯起眼睛,磨了磨牙:“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鬟,她倒是當成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