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一個丫鬟尚且如此,足以說明沈桃言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。
這三年,沈桃言對聶宵的确沒話說,談得上是無微不至。
趙卿容笑着看着沈桃言,心裡是越發滿意。
剛才沈桃言特意找上她,要她陪着一起來宵兒的院子見宵兒,叫她這幾日胡思亂想的心安定了一些。
趙卿容:“宵兒,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。”
“藥湯打翻了,你應當與我和你爹說才是,怎麼能胡亂就杖責人。”
“桃言是打了你不假,但也沒下多重的手,到底是舍不得的。”
“就是因為打了你,她不知怎麼來見你,來尋了我,你倒好,還躲着不見人。”
趙卿容站在沈桃言那一邊,聶宵很不高興。
“娘,她還踢我!”
趙卿容:“你一個大男人被踢一腳怎麼了,又沒傷着。”
沈桃言心裡明白,這隻是因為聶宵受的那一巴掌和那一腳實在算不上重。
聶宵拉下臉,委屈得不得了。
趙卿容:“好了,今日我便在這裡做主,這事就這麼過去了。”
沈桃言:“多謝母親。”
聶宵哼了一聲。
之後,沈桃言當着趙卿容的面,說了好些好話哄聶宵,也沒得聶宵一個好臉。
沈桃言都說渴了,回到了院子裡,倒了好幾杯茶喝。
疊珠:“二少夫人,你可回來了,奴婢有好事兒與你說呢。”
沈桃言喝着茶水看她:“什麼好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