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吧,我去一趟,與我娘說清楚這兒的事,讓她先替我招待着其他女娘,你且在這等我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她一心擔憂自家夫君,似乎沒有聽到瞿杳說的那一句,聶宵是因她掉進池裡。
下人們折騰了好久,才将聶宵和揚青從藕池的泥潭中救了上來。
沈桃言蹙着眉,很是着急地趕過去:“夫君,你沒事吧?”
聶宵回答不了,他的臉上也被淤泥給糊了。
兩個泥人被帶到廂房洗漱,沈桃言等候在外邊。
等聶宵好不容易幹幹淨淨出來,沈桃言立馬迎了上去。
聶宵臉上有傷,沈桃言以為是掉到藕池裡磕着的,不太敢碰,伸了的手又縮了回去。
她面上心疼不已:“夫君,你還好嗎?你是怎麼掉到池裡面去的?”
聶宵黑着臉不說話,很顯然是生氣了。
揚青也跟着出來了,沈桃言立馬責問:“揚青,我不是吩咐你,要好好看着二公子嗎?”
揚青瞧一眼聶宵的臉色:“奴才…奴才和二公子是被人踢進池子裡去了。”
沈桃言驚了驚:“什麼?怎麼可能?”
揚青:“是真的,奴才絕對沒有胡言,二公子還招人打了。”
沈桃言仍是不相信:“這是瞿府,下人們都認識你們,怎麼可能敢對你們不敬。”
揚青:“是有人潑了二公子一身髒污,然後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夥瞎了眼的下人,也不知看清楚,嘴裡罵着惡奴,上來就打。”
“再然後,便是瞿姑娘來了,奴才和二公子身上滿是髒污,她被吓得大叫,周圍的仆人一擁而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