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着沈桃言和瞿杳行了一禮後,大步離開。
聶珩:“走吧。”
沈桃言和瞿杳跟着他往外走。
到了外邊,瞿杳:“阿桃,那我也走了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等瞿杳也走了之後,沈桃言看向了聶珩:“兄長沒坐馬車來?”
聶珩:“沒有。”
沈桃言:“兄長若是不嫌棄,便與我一道回府吧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但他并沒有與沈桃言一起進到馬車裡,而是和馬夫一起在外面。
馬車裡裡外外都很安靜,隻有馬蹄聲和馬車行進的聲音。
若不是聶珩袍擺的一角,穿過了車簾子底下的縫隙,落進了馬車裡,叫沈桃言看見了。
沈桃言都忘記他在外邊了。
幽幽的菖蒲香貼着車簾子,一點一點,仿佛很是小心翼翼地鑽進馬車裡。
沈桃言唇邊無端露出一點兒笑,兄長未免太過于守禮了些。
疊珠疑惑,沈桃言笑着搖了搖頭。
回到了府中,聶珩才開口說話:“聽下人說,聶宵又給你惹麻煩了。”
這語氣與他之前的語氣天差地别。
而且他之前都是喊聶宵為謹之的,如今直接叫上了名,這是生氣了?
沈桃言:“這一次夫君吃了些苦頭。”
聶珩:“你不必太慣着他。”
他添了一句:“他再怎麼也是聶府的人。”
沈桃言眼神微動,聶珩的意思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