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:“嗯。”
之後,他便不大關心了。
要是沈桃言的腳不嚴重,說不定她早就飛過來了。
想了三日,沈桃言也還沒敲定扇骨用什麼做好,疊珠打聽來的那些,沈桃言也覺得不合适。
沈桃言:“三日了,腳也該好了,走吧,我們去透透氣。”
她到府裡到處小坐,傍晚時分,她碰到了從府外回來的聶珩。
沈桃言甚是意外:“兄長。”
聶珩垂眼瞥了一下:“傷好了?”
沈桃言低頭看了看,因着她收身的動作,她的裙擺也往後收了收,露出了自己的鞋面。
她不自覺地動了動腳,十分孩子氣的動作。
聶珩看到了,眨了幾下眼睛,快速擡眼,看向别處。
沈桃言:“多謝兄長關心,已經好了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之後,兩人一時無言。
沈桃言:“兄長是辦完事回來嗎?”
聶珩:“是。”
沈桃言:“那兄長想來也累了,兄長先回去歇息吧。”
聶珩:“好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沈桃言朝他行了行禮,目送他離開,不經意看到他的後腰間别着一把疊扇,沈桃言眼神一亮。
“兄長留步!”
聶珩立馬就頓住了腳步,微微側身,以眼神問她。
沈桃言走上前幾步,眼睛裡藏着亮亮碎碎的光:“兄長,你平時用的扇子是怎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