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凝了眉,面容也有些發怒:“叫他看見了,我還未發火呢,他發什麼病。”
該不是以為她在故意勾引他?
冷靜下來,換了一身衣裳出來,沈桃言親自請聶宵:“夫君,你還進來嗎?”
聶宵:“你,你不知羞恥。”
旁邊的揚青大驚,這是發生了什麼啊?
沈桃言委屈道:“我如何不知羞恥,這是我的屋,這也已經夜深了。”
“還是夫君闖進來的,我不是讓夫君你稍等片刻了嗎?”
聶宵轉過身去,看到站在光亮之處的沈桃言,眼波不可抑制地微微晃動了一下。
沈桃言換了一身深色的衣裳,長長的發絲都垂在腦後,靜靜站着看他。
甚是恬靜,叫人不自覺生出一種沉溺。
在沈桃言的眼中,聶宵這麼在黑暗中看她,怪瘆人的。
沈桃言:“夫君?”
聶宵立馬回神,哼了一聲:“你走開,站在那,真礙路。”
沈桃言抿了抿嘴唇,往裡走了走,讓開了路。
聶宵進去之後,也不看她,就大咧咧坐下。
沈桃言在離他遠一些的圓墩上坐下:“夫君這麼晚了來找我,是怎麼了?”
聶宵像個孩童告狀道:“娘,叫我來看你,她說如果我不來看你,就不讓我出府。”
沈桃言:“這樣啊,那夫君現在也算是看過了。”
聶宵:“對。”
等了一會兒,聶宵好像完成了任務一樣站起身:“我要走了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然後,她補了一句:“天黑,叫揚青多看着些。”
人走了之後,沈桃言撥了撥自己還有些濕的發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