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杳:“真想打開瞧瞧。”
她合上匣子,她自己就是愛扇之人,自然更懂得愛扇之人的心思。
“但還是算了,這是旁人的扇子,他定也不喜歡除做扇子外的人,先碰了自己的扇子。”
她小心地将匣子放到一邊:“不過,我真很好奇,裡面的扇面是用的什麼?”
沈桃言:“白灑金蠶絲扇面。”
瞿杳:“繪的是什麼?”
沈桃言嘴角帶笑:“沒有繪。”
瞿杳:“為何?”
沈桃言:“已有灑金,無需再畫蛇添足。”
瞿杳細想了一下:“也有道理,我敢說這扇子鐵定包那位公子滿意。”
“等下,我就拿去給那公子,免得放在我這兒,夜長夢多,早早交了貨才好。”
沈桃言:“嗯,但也不必太急吧,你才來,不與我用些東西,說說話?”
瞿杳:“那是自然要的,也算是好不容易見你一回,我又沒說現在就要走。”
正好,沈桃言吩咐人要的吃食擺上來了。
瞿杳吩咐自己的丫鬟寶笙緊緊護好匣子,沈桃言忍不住笑。
瞿杳嗔她:“你可别笑,這裡邊的可是值好多銀子,當然要護好才行。”
沈桃言從善如流點頭:“是是是,都聽你的。”
之後,兩人邊吃東西,邊說話。
瞿杳:“近幾日有一種箋紙可多人要了,好像是叫善德箋紙的。”
“很多自诩行善積德,吃齋念佛的都愛用,就連洪都許多寺廟都在用這些箋紙。”
沈桃言喝着清涼的小甜羹:“怕是很快就有人仿出來了。”
瞿杳夾了一筷子涼菜:“那又如何,那些有銀子的還不是隻認準最先開始的鋪子,光是掙那些銀子,就夠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