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擔心:“從前夫君不曾這樣在夜裡鬧過,昨夜可是出了什麼事情?”
她扶了扶胸口:“我也實在是慌張,擔心夫君是真出了什麼事,所以才請了父親母親過去。”
趙卿容語氣裡滿是無奈:“沒什麼事。”
沈桃言:“那就好,隻要夫君沒事便好,那夫君臉上的…”
趙卿容:“不礙事,對了,那孽障是叫人扔了你買回來的玉蓉酥吧?”
沈桃言:“嗯。”
趙卿容:“不打緊,他不識好人心,你就别替他費事了。”
沈桃言:“是。”
當天晚上,飛白偷偷摸摸回到聶府,去找了聶宵。
疊玉将消息帶了回來。
疊珠:“肯定是與二公子說王公子的事情。”
沈桃言翻了一頁書:“那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。”
王晟一連幾天去了喬芸的豆花攤,并且對喬芸的調戲更露骨。
甚至想摸喬芸的手,要不是喬芸躲得快,王晟就得逞了。
喬芸羞怒道:“公子,請你不要這樣。”
王晟:“小娘子,真不想跟了我?就你那個姘頭,藏頭護尾的,有什麼好的?”
喬芸:“你!你别胡說!”
王晟嗤笑:“這可不是我說的,這裡誰不知道你被人養了,是别人的外室。”
喬芸要哭了,飛白立馬跑過來護着,還沒開口呢,就被王晟盯上了。
王晟:“你小子不會是她的姘頭派來的奴仆吧,這麼一個小破豆花攤,哪還需要夥計啊。”
飛白:“我,我不是。”
明明二公子已經出手了,此人怎麼還敢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