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:“咎由自取,管來做甚。”
守竹默默在心底嘀咕,明明先前還費心日日管教二公子來着。
好像是從二公子玩什麼木頭人,害得二少夫人暈倒,跟着二老爺,二夫人去了二少夫人那兒回來之後,大公子就不想管二公子了。
莫非是對二公子失望了?
聶淵在屋子裡轉來轉去,都等急了,看到趙卿容回來,連忙問。
“如何了?阿珩可有主意?”
趙卿容滿臉愁容地搖了搖頭。
聶淵:“唉!事到如今,隻能認下,先平息了這件事兒再說。”
聶宵聽到了,由下人扶着過去。
“不行,要是就這麼認下這件事,那芸兒怎麼辦,王晟那厮還要強行納芸兒入府呢!”
自己都快泥菩薩過河了,聶宵還在為了喬芸着想。
趙卿容趕緊讓人将他扶到榻上坐着:“你怎麼下床來了?呂大夫叫你不要動,要靜養。”
聶淵氣得不行:“要不是她,這件事又怎會發生!”
聶宵:“爹,你怎麼能這麼說!”
“那我還說,若不是沈桃言,芸兒早就是我的妻了,剩下的所有事兒都不會發生了。”
他看着聶淵:“爹,芸兒,我一定要保,她救過我的命!”
聶淵:“什麼?”
趙卿容也迷糊了:“她何時救過你的命?”
然後,她又十分緊張地抓住聶宵問:“你何時又遇到過危險了?怎麼不跟我與你爹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