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玉:“是啊,大公子辦過那麼多事,不應該沒有法子啊?”
沈桃言深思片刻,笑道:“這樣不是更好嗎?”
“要是大公子出手,我們豈不是相當于做了許多無用功。”
疊玉跟着笑:“那倒是。”
沈桃言:“好了,不說這個了,我最近不好親自出府,疊珠,你去将這上面說的扇骨扇面扇墜,替我尋來。”
疊珠:“是。”
這些事情耽誤不了沈桃言賺銀子。
任憑趙卿容如何仔細想,也想不起來:“除了在黎鄉那一回,宵兒還曾遇到過危險?”
聶淵揉着抽疼的額頭,他已經不想再聽關于那逆子的事兒了,冷聲道。
“他說有,便有吧。”
趙卿容低聲斥道:“那些奴仆是做什麼吃的,出了事兒也不知道來禀告。”
聶淵閉着眼睛,趙卿容不再說話,替他按起了額頭。
請去保下喬芸的清白和名聲,給喬芸當仰慕者的,是聶宵曾經的好友之一,馮塞飛。
是聶淵親自去請的人,用的說辭是為了保下一個清白的女子。
聶淵的面子,馮塞飛當然是要給的,隻猶豫片刻,便應下了。
左右隻是當個仰慕者而已,何況如今他也還沒有心儀的女子。
而在他看到一臉素淨,十足可憐,但還強撐着與他道謝的喬芸之後,他覺得聶知府說得不錯。
這樣好的清白女子,若是被人平白冤了,強納進府,實在是可憐可惜。
馮塞飛:“喬姑娘且放心吧,有我和聶府護着你,王晟那厮動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