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珠:“就是可惜,把那個喬芸摘幹淨了,她一點事也沒有。”
一起哄騙二少夫人這麼些年,又尋各種由頭去折騰二少夫人,哪個都不無辜。
要收拾的話,當然要一起收拾了,一個都不能放過。
沈桃言:“着急什麼,遲早有到她的時候。”
第二日,沈桃言挑着時間,空着手去看聶宵了。
反正她帶什麼,都可能會被扔掉,或者打翻。
倒不如别帶去,就不會浪費食物了。
聶宵氣色挺好的,看起來恢複的很不錯,坐在榻上就這麼看着沈桃言走進來。
沈桃言已經完全換掉從前那些老成沉悶的衣裳了,妝容也不再往成熟穩重畫了。
如今的她,鮮亮得不可思議。
聶宵的眼神頓了頓,而後,皺着眉瞥開了眼。
沈桃言看了看他:“夫君。”
她沒往他身邊走,在離他稍遠的茶桌邊,自己坐下。
聶宵不高興地看過去:“我讓你坐了嗎?”
沈桃言站起身,臉上沒有一點兒不滿:“聽夫君的語氣,中氣十足,想來恢複得不錯。”
聶宵:“哼。”
然後,他就不說話了。
沈桃言也沒什麼話要說,便叫來揚青問:“夫君喝藥了嗎?”
揚青:“呂大夫說早中晚喝三回,已經喝了兩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