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在他耳邊叽叽喳喳,隻會說一些廢話,還總是對着他管這管那。
最近的痕迹輕了,聶宵有點不習慣,這種不習慣和不對勁,讓他忍不住注意起了沈桃言。
難道?
但他覺得又不太可能,自己在他的面前是個傻子,她怎麼可能會用欲擒故縱這種把戲。
他一定要弄清楚沈桃言到底在搞什麼鬼。
“你叫人去給她帶個話,讓她明天也在晌午後過來。”
揚青:“是。”
沈桃言才高興起來呢,就被聶宵派來的人攪了心情。
第二日,沈桃言去了,但聶宵沒在,說是去了二夫人和二老爺那兒。
沈桃言挨着柱子,坐在院子的檐下等着,手裡拿着扇子,慢慢地搖着,和立在身邊的疊珠疊玉有說有笑。
兩個小丫鬟可會逗她笑了,沈桃言拿着扇子半掩着臉,眉眼彎彎。
聶宵回去便是看到這一幕,他停了腳步,遠遠看着。
他以前就總覺得沈桃言給他一種莫名親近的感覺,就好像他們認識一樣。
可他确信自己不認識沈桃言。
疊珠和疊玉看到了聶宵,提醒了沈桃言,沈桃言回身擡眼望去。
接着,她站起身往聶宵站的地方走去,笑意盈盈。
“夫君回來啦?”
她給他打了打扇子:“現在熱着呢,走路該打打扇子才是。”
聶宵擡腳往屋裡走,沈桃言收回了手,給自己搖風,跟在他後面一起進去。
聶宵一屁股坐下,沈桃言也在離他遠一點兒的地方坐了。
聶宵看她,沈桃言停了停手裡的動作,對着他笑道。
“夫君今天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了,應該差不多要痊愈了吧。”
聶宵:“我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