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淵囑咐:“五日後,有一位按察使攜其妻兒,要來我們家中做客,你給我老實些,别做出一些荒唐事來。”
聶宵很是驚訝:“爹,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靠譜?還要特意來囑咐我。”
聶淵冷哼一聲:“你若是靠譜,我和你娘這些天就不會這麼操心了。”
聶宵皺眉:“爹,那明明是…”
聶淵:“好了,什麼也不必說了,那位按察使很愛他的發妻。”
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,就是讓聶宵對沈桃言好一些,别叫按察使看到他折騰沈桃言。
趙卿容:“宵兒,這位按察使不簡單,你千萬要聽你爹的話。”
聶宵:“知道了,近幾日,我不是一直照你們說的做麼。”
他像是想到了什麼,眼神一厲:“莫非是沈桃言又與你們告狀了?”
趙卿容:“沒有。”
聶淵瞪眼:“你要是沒幹什麼事兒,你還怕她來告狀?”
聶宵無話可駁。
可他也沒幹什麼過分的事兒,不就叫她站上一會兒,又不會掉塊肉。
翌日,喬家門口停了一輛極好極奢華的馬車,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。
“喲,這是又搭上了哪家貴人啊?”
“該不是又是那位馮公子吧?”
“看着不像吧,馮公子的馬車可沒這樣奢華的。”
小厮從馬車上下來,對着喬永貴幾人道:“是我們家夫人,吩咐我們來接你們,各位恩人請。”
喬永貴和韋素激動不已,高傲地掃了一眼議論紛紛的衆人。
誰叫他們運氣好,隻是碰巧,都能成為富貴人家的恩人。
喬永貴:“瞧瞧,大戶人家的夫人就是不一樣,做事真周到。”
韋素:“就是啊,還派了馬車來接我們,這樣好的馬車,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還是第一回坐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