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頭一時間有些飄飄然。
韋素:“這是自然的。”
喬永貴幾人被送走時,心裡還惦記着那白花花的一箱銀子呢。
韋素不由得責怪喬芸:“你說平日裡裝什麼清高啊,白送的銀子就這麼沒了。”
喬芸:“這如何能怪我,我不過是客氣兩句,又沒說不要。”
“而且我做的那些,掙個好名聲,不都是為了我們自己嗎?”
“本來聶府就看不起我們,要是我們再貪财,聶二夫人更不能叫我進聶府。”
韋素:“聶二公子給我們的是偷偷給的,我們用了又能怎麼樣?”
喬芸:“你真當聶二夫人手底下的人是吃幹飯的嗎?”
喬永貴:“好了好了,不要吵了,反正我們與張夫人結下了善緣,以後定會有作用的。”
韋素氣得不說話了,她真的太想要那箱銀子了。
喬芸心裡也有些不順,可她不順的還不隻是那箱銀子。
聶府。
趙卿容叫了沈桃言過去。
“桃言啊,叫你來是與你說一聲,五日後,有位官老爺攜其妻兒要來我們府中做客。”
沈桃言眼底甚是輕微的動了動:“我知道了,母親,我一定謹言慎行。”
趙卿容笑了笑:“我知你性子,這個我倒是不擔心,不過是知會你一聲罷了。”
沈桃言:“是。”
趙卿容:“聽聞你近幾日去了宵兒那兒,沒有發生什麼矛盾吧?”
沈桃言低頭淺笑:“沒有,夫君對我很好,前兩日還叫我早些過去瞧他。”
“不過我還是憂心夫君的傷勢,每每隻敢去看一會兒,這樣倒是緩解了我夫君的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