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嗤笑了一聲:“欺負?”
“那你去報官吧,讓官老爺來斷一斷,到底誰欺負誰?”
聶宵甚是兇狠地盯着她,像一頭極其護短的狼犬。
沈桃言與他對峙,而後對着喬芸:“怎麼,這位姑娘不打算自己說明一下事情的緣由麼?”
喬芸拉了拉聶宵:“公子,是我不小心打碎了二少夫人的镯子,可我真的不是有心的。”
聶宵沉着臉:“不過是一隻玉镯,賠了便是。”
沈桃言頓時怒了,瞪着他:“賠?你知道這玉镯意味着什麼嗎?”
聶宵不以為然:“你不妨直接說要多少銀子?”
沈桃言:“那我就直說了,這镯子,你拿多少銀子都賠不起。”
喬芸像是被吓到一樣,往聶宵懷裡躲了躲。
聶宵立馬對着沈桃言冷眼:“二少夫人,好大的口氣!”
他安撫了一下喬芸,瞪着沈桃言:“我倒要看看你這镯子有多金貴!”
他走過來看了一眼,冷笑了一聲:“成色是不錯,但也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。”
沈桃言蹭地站起來:“你!”
她氣得胸口在微微地起伏,眼眸裡滿是怒意。
聶宵:“大不了賠你一隻一模一樣的。”
沈桃言氣得都有點想發笑了:“好啊,那你就去給我尋一隻一模一樣的來!”
她話音一轉:“但若是尋不到呢?”
聶宵:“你要多少銀子,我都賠。”
沈桃言:“那就請公子記住自己的話,疊珠,我們走。”
她和聶宵擦身而過的時候,看他的那一眼,泛着冷意。
聶宵忍不住擰眉去看她,但沈桃言隻留給他一個背影。
疊珠順道将碎了的镯子也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