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卿容斥責道:“你趕緊去給桃言賠不是去。”
聶宵:“本來就不是她的東西,她拿不長久是天意,我為何要給她賠不是?”
趙卿容:“你這是在傷她的心!”
她還記得沈桃言拿到镯子時,高興的模樣,與她當年一模一樣。
聶宵不以為意:“像她那樣厚臉皮的人,一對镯子又沒什麼,反正過幾日她就會好了。”
趙卿容:“兒啊,我不信你不懂,這次與以往是不一樣的。”
聶宵站起身:“娘,你早些歇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他的确不是不懂,隻是對象是沈桃言的話,他覺得沒必要。
趙卿容:“宵兒!”
聶宵充耳不聞,大步離開。
另一邊,馮塞飛不停地琢磨着白日見過的,在喬芸身邊戴着面具的人。
他覺得那人好像很眼熟。
而且喬芸與那人很相熟,難道她真的是别人的外室?
第二日傍晚,聶宵派了揚青來請沈桃言過去。
沈桃言沒有去,叫人回拒了。
竟敢跟他拿喬,聶宵眼神微冷:“不來就不來,這些天正好不用去請了。”
沈桃言又可以在自己屋裡,獨自用膳了,她高興得多吃了幾碗飯。
用完膳,沈桃言淨手時,道:“明日去叫人問問喬芸,問她的如意郎君,什麼時候能找到一樣的镯子。”
疊珠:“是。”
聶宵想必也已經清楚,找不回來一模一樣的镯子了,隻道要賠銀子。
沈桃言擡着手指輕輕扣着桌子,笑道:“那就淺淺獅子大開口一下吧。”
她摸了摸手上新得的翡翠玉镯:“去告訴他,要一千兩銀子,若是賠不出來就去報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