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了飛白帶回來的話,聶宵的臉陰沉得可怕。
沈桃言竟然問他要一千兩銀子,他哪有那麼多現銀。
但偏偏他那天又把話給說滿了,如今也隻能想法子拿出這一千兩銀子來了。
可他身上滿打滿算也隻能湊出三四百銀子來,剩下的怕是要問人借一借了。
守竹:“大公子,二公子來找你了。”
聶珩正伏案辦事:“找我?”
守竹:“是,就在外邊等着呢。”
聶珩:“叫他進來吧。”
守竹:“是。”
聶宵進來,對着聶珩行禮:“大哥。”
聶珩微微擡眼:“何事?”
聶宵看了看守竹,聶珩擡了擡手,守竹退了出去,屋子裡隻剩下兄弟二人。
聶宵:“大哥,你借我一些銀子吧。”
聶珩:“多少?”
聶宵:“五百兩。”
聶珩輕微攏眉:“你要那麼多銀子做甚?”
聶宵:“急事。”
聶珩眼神平穩,但很淡地看着他。
聶宵隻得老實交代:“我打碎了沈桃言的镯子,打算賠給她。”
聶珩捏着毛筆的手指,輕輕動了動:“她要你賠?”
按聶宵的性子,是不可能主動要賠給沈桃言的,而沈桃言更不能會要求聶宵賠。
所以裡邊要麼就是還有隐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