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聶珩分開,沈桃言回去之後,讓疊玉送了香和制香的方子去。
疊玉抱了幾隻小瓷瓶回來:“這是大公子給的各種藥粉子和藥膏。”
沈桃言拿起來瞧了瞧:“收起來吧。”
疊玉:“哎。”
沈桃言要的那一千兩銀子,當真刺激到了喬永貴和韋素。
他們也想從聶宵身上撬銀子了。
喬永貴和韋素支支吾吾找到聶宵:“二公子啊。”
聶宵瞧出來他們有事要說:“怎麼了?”
喬永貴搓着手:“二公子能否借我們一些銀兩。”
聶宵頓時皺了眉:“可是出了什麼事情?”
喬永貴:“沒有,這不是英哥兒也該認字了,我們身上實在拮據,好的紙墨都買不起。”
聶宵松了眉頭:“這你們不用擔心,我那兒有的是,我叫人送來給你們。”
“既要認字,找好教書先生了麼?若是還沒找到,我倒是認識一些人。”
喬永貴幹巴巴一笑:“那真是多謝二公子了。”
韋素:“唉,二公子,實不相瞞,最近豆花攤子的營生是越來越差,不隻是英哥兒識字的事,還有…”
聶宵聽明白了,從身上掏出了十兩銀子給二人。
放在以往,他可以給的更多。
但如今賠了沈桃言,又還欠着大哥的債,他身上的銀子實在是不多。
不過,這十兩對于喬家來說,其實也夠了,多了的話,芸兒還未必收。
喬永貴和韋素瞪着那十兩,不好說太少了,隻連連道謝。
聶宵:“你們别叫芸兒知道。”
喬永貴:“這是當然,芸兒她啊,總是甯願苦着自己,也不想叫二公子幫一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