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芸不敢相信地再問了一遍:“你說是誰染了重病?”
尼姑:“二公子。”
喬芸大驚,險些站不住地往後踉跄了兩步,怎麼會這樣?
明明應該是沈桃言,怎麼會變成聶宵了?
她急切地詢問:“那二少夫人呢?二少夫人她沒事兒?”
尼姑:“這個貧尼就不知道了,不過二位放心,我們已經在盡力查找起因了。”
韋素聞言,頓時更慌了,這不會查到她們身上吧?
喬芸:“那二公子他怎麼樣了?”
尼姑:“二公子的屋子已經被圍起來了,不許任何人進出,其他事的我們也不知道如何了。”
喬芸眼前一黑,要是二公子他出事了,那她們肯定逃不掉。
韋素把喬芸拉進屋子裡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不是說事情都按計劃辦好的嗎?”
喬芸眼底也是又急又慌:“我也不知道,明明一切是按計劃進行的。”
不管沈桃言是和誰一起被淋濕,也不應該出差錯,那布是隻給沈桃言一人的。
韋素:“難道是那老尼姑一時糊塗了,弄錯了?”
喬芸緊緊地咬緊嘴唇,手也不自覺攥緊了。
傍晚,聶珩和聶淵便帶着呂懷白來了,還派了人守住了山寺,不許任何人進出。
聶淵:“阿珩,我想要進去看看,這兒和洪都就暫且交于你了。”
他唯一的兒子和夫人都在裡面。
還有沈桃言,相當于二房的人都在裡邊了,他不進去看看不安心。
聶珩能理解,他擡眸,遠遠地看了一眼山寺,應了一聲:“好。”
聶淵與呂懷白一同進去了,随着引路的尼姑一起往聶宵那兒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