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笑着安撫她:“我看起來像是有事的樣子嗎?”
瞿杳皺着眉:“那你們怎麼一去一個多月沒音訊,你們在山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沈桃言拉着她坐下:“我說了,你可不要說出去。”
瞿杳重重點頭:“好。”
沈桃言斟酌了一下:“我們在山寺,的确發生了一件不好的大事兒,二公子染上了天花…”
瞿杳沒有打斷沈桃言,隻是一邊聽一邊握緊了沈桃言的手,然後她很不高興又很急地道。
“你是說,你竟然為了那個二傻子,拿自己的命去冒險?”
沈桃言:“有神醫在呢,而且我這不是沒事嗎?”
瞿杳不管:“你怎麼那麼傻?就是有天王老子在,那病也是要人命的!”
她急得都坐不住,站了起來:“本來沒染上已經是幸事了,你還自己自願進去。”
“那萬一你也被染上呢?豈不是白白搭了一條命進去。”
“再說他要是沒救回來,你難不成真要給那個傻子陪葬嗎?”
她的語氣裡滿是對沈桃言的擔心,和對沈桃言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,淨做傻事的“責怪”。
沈桃言看着她,輕輕笑了出來。
瞿杳的氣兒戛然而止,她叉起腰:“你還有心思笑得出來?”
沈桃言:“有你惦記着我,我心裡高興。”
瞿杳:“知道有人惦記你,你還不讓人安心,我看你是誠心想要急死我。”
沈桃言去拉她的手:“好啦,别急了,已經沒事了。”
瞿杳哼哼道:“要是有事就已經晚了。”
她嫌棄得不行:“那二傻子有什麼好的,人傻又老是惹是生非,總是讓你給他收拾爛攤子。”
她憤憤然地不理解道:“你還要為他做這麼多,還豁出命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