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也跟着勾了勾嘴角:“不過喬姑娘還是小心些走路的好,别再撞上人了。”
喬芸面上頓時一片潮紅,似乎有點難堪。
她張了張嘴,而後咬了嘴唇,似乎是在畏懼沈桃言的身份,不敢多說。
這個時候,聶宵應該站出來了,但今日的聶宵遲遲沒動。
沈桃言不着痕迹地用餘光看了聶珩,還是聶珩對聶宵的震懾力最大。
想來聶宵是不敢輕舉妄動的,不然要是被聶珩認出來,他們可就直接敗露了。
同時,喬芸也注意到了沈桃言身邊的聶珩,但身份不明,她還不能随便開口,隻道。
“我們不是賠了銀子了嗎?二少人何苦要再咄咄逼人?”
沈桃言一副微微詫異的樣子:“喬姑娘會錯意了,我隻是好言提醒。”
她笑了笑:“喬姑娘不要總是曲解别人的意思。”
瞿杳搭腔:“是啊,阿桃的語氣明明就很好,哪裡咄咄逼人了?”
喬芸:“我…”
她擡眼,眼帶可憐和不知所措地掃過聶珩,然後去看聶宵。
聶珩的眼神,一直似有似無地落在聶宵身上,好似在冷眼看着聶宵要怎麼處理眼前的事。
見喬芸掃過他,他銳利的眼神分了片刻給喬芸。
喬芸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,她怎麼感覺自己要被看穿了,這人難道認識他們?
聶宵擡了擡眼,與聶珩對上視線,他壓了壓聲音:“芸兒,别說了,我們走吧。”
瞿杳察覺到了奇怪的氣氛,小眼神不停地在幾人之間轉悠。
沈桃言适時出聲:“兄長,阿杳,我們也走吧。”
瞿杳:“好。”
聶珩:“嗯。”
三人繞過聶宵和喬芸就走了。
擦身而過時,聶珩最後看了聶宵一下,神情也已經泛了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