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竹回來之時,聶珩正好用完膳在淨手。
“香送到了?”
守竹:“是,二少夫人還問起大公子呢。”
聶珩手上的動作一頓,雙手浸在水盆裡,而水盆裡的水晃了晃,很不平靜,仿佛在彰顯着什麼。
“她問了什麼?”
守竹:“二少夫人問大公子可是剛回來,用完晚膳沒有,還說大公子如此辛苦,要注意身體。”
聶珩将手從水裡抽出來,水盆的水晃動得更厲害了一些。
他拿過幹淨的絹布擦了擦手,看着守竹:“還有嗎?”
守竹:“沒有了,就這些。”
聶珩:“好。”
守竹聞言,不由得看向聶珩,怎麼感覺大公子好像忽然高興了許多?
“哦,早些時候,二少夫人派人送了香來,那我們制的那些香還用麼?”
聶珩:“暫時不用,過幾日,我拿去贈予許知骞。”
守竹:“那用二少夫人送來的?”
聶珩:“嗯。”
翌日午後,沈桃言懶散地在院子裡納涼。
疊珠:“二少夫人,小巷那邊來消息說,月瑛姑娘要東西。”
沈桃言搖着扇子:“她要什麼,就給她送去。”
疊珠:“是。”
沈桃言:“疊玉回來了嗎?”
挂露:“回二少夫人,沒呢。”
疊玉去大房那邊,給聶珩捎話去了。
守竹:“大公子這會兒正忙,有什麼事?”
疊玉:“二少夫人說,那香的确有些不一樣,我們以後做了香,會給大公子直接送來,左右也不麻煩。”
守竹:“哎,我這就進去禀告大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