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沒有對比還好,一對比之後,這玉蓉酥就怎麼看怎麼敷衍,甚至讓她覺得透着一股嘲諷。
韋素:“如此,那趕緊将沈桃言的銀子套出來不就好了。”
幾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,很快就敲定了一個計劃。
飛白跟他說的事兒,聶宵還是決定跟趙卿容說一下。
趙卿容不以為意:“桃言花些銀子怎麼了?瞿姑娘與她是手帕交,不就是贈些首飾麼。”
“瞧你大驚小怪的,桃言也替我買了好些個首飾,你是不是也要說我?”
“還有,你吃的那玉蓉酥,不也是桃言買的?”
聶宵:“可是沈桃言她給瞿杳好像花了很多銀子。”
趙卿容依舊沒放在心上:“花了就花了,我告訴你,你們兩人好不容易才和好,你可别給我故意生事。”
聶宵沉默了。
隔了幾日,飛白慌慌張張來找聶宵:“二公子,出事了!”
看他臉色不對,聶宵急問:“什麼事兒?”
飛白:“喬,喬姑娘叫人給帶走了。”
聶宵一下子心慌了:“什麼?!是誰?叫誰帶走的?”
飛白:“不知道,是好些個兇神惡煞的人,聽說是英哥兒在學堂得罪了什麼人?”
“那人上門來要銀子,喬家拿不出銀子,他們就抓走了喬姑娘,說是拿去抵債。”
聶宵一臉陰沉:“他們去哪兒了?”
飛白抖着手拿出了一張紙條:“這是他們留下的,說是想要喬姑娘平安回來,就拿銀子去換人。”
聶宵隻顧着看地點:“他們可說了要多少?”
飛白:“在紙上後邊寫着呢。”
聶宵看了一眼,眉宇一下子擰緊,面色也陰沉得要滴出墨來了,竟然要一千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