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宵懵懵懂懂,疑惑地看着馮塞飛。
馮塞飛看着聶宵:“謹之想來是不太記得了,說起來,我也有三四年沒和謹之見面了。”
沈桃言:“聽聞馮公子是去年年尾才回了洪都。”
馮塞飛:“是啊,先前有些私事兒暫時離開了一陣子,沒想到回來謹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。”
沈桃言歎了歎氣:“世事無常。”
馮塞飛:“不過我聽說神醫就在你們府裡,說不定很快就能治好謹之。”
沈桃言:“借馮公子吉言了。”
馮塞飛:“我今天來,就是來探望探望謹之。”
沈桃言笑道:“嗯,那日馮公子不是提過一嘴麼,沒想到馮公子是個一言千金的人。”
馮塞飛:“看到謹之無事便好。”
沈桃言:“多謝馮公子如此挂念謹之。”
聶宵聽到沈桃言喊他的字,神色一頓,用餘光瞧了瞧她。
但沈桃言好似隻是為了好回馮塞飛的話,才喊了聶宵的字。
馮塞飛:“日後真希望能和謹之多多來往,就像從前一樣。”
沈桃言:“你們既然是好友,謹之應當對你挺熟悉挺親近的。”
馮塞飛:“謹之,日後我來找你一同玩如何?”
沈桃言也跟着馮塞飛一起在看聶宵的反應。
聶宵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馮塞飛笑了:“我還擔心謹之會拒絕呢。”
沈桃言留了一點空間給兩人叙舊。
不過她仿佛擔心着聶宵,并沒有走遠。
等到聶宵和馮塞飛叙舊完,沈桃言和聶宵一同送馮塞飛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