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真是個傻子,說不定還真被馮塞飛給忽悠住了。
喬芸和聶宵幾乎是同時知道了要去山莊子泡溫湯的事兒。
喬芸驟然捏緊了自己的手指:“不行,不能叫他們一起去。”
韋素:“是啊,這孤男寡女泡溫湯,豈不是會…”
喬芸擔心的不隻有這個,她更怕的,還有另外一件事。
喬永貴:“那怎麼是好?”
聶宵這邊,在趙卿容提到條件的那一刻應下了。
趙卿容立馬拍闆,兩日後便起程,這回去得有些遠,得準備齊全才行,還得将呂懷白也帶上。
起程前一日,将近晚膳之時,飛白急急來找了聶宵。
飛白:“二公子,不好了,喬姑娘病倒了。”
聶宵一聽,帶了呂懷白,就要火急火燎趕過去。
飛白記得喬芸囑咐過他:“喬姑娘那兒已經請了大夫了,她本來不叫奴才來告知二公子的。”
聶宵皺了眉:“呂大夫醫術精湛,再瞧一趟也沒什麼。”
飛白不再說什麼,畢竟呂懷白可是治好了二公子的天花。
要是先前,他們可能還會懷疑呂懷白的神醫之名,如今他們已然是信得服服帖帖了。
喬芸好似病得挺嚴重的,整個人虛弱地躺在床上。
聶宵心雖急,但神态還是冷靜的:“芸兒。”
喬芸眼裡嚼出了一點兒淚,對着他伸了伸手。
聶宵拉住她的手,坐到她的身邊:“别怕,沒事的,我在。”
他看向呂懷白:“呂大夫,勞煩。”
呂懷白:“嗯。”
呂懷白在給喬雲把脈時,喬永貴将聶宵支了出去。
而呂懷白一搭上脈,就已經明白了。
韋素:“呂大夫想來也知道芸兒對二公子有多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