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喝了一口茶,潤了潤喉:“讓她舞吧,最好能多舞幾次,我們還得助她一臂之力,讓她舞到二夫人面前。”
趙卿容就住在她的旁邊,如此近,又是出門在外,沈桃言每日都要去趙卿容一面。
聶宵今日也在,不過沈桃言大概知道他今日在的原因,她沒提昨夜的事兒。
反而是趙卿容提起了:“金琴說,你們昨夜相處的還挺好。”
聶宵看了一眼沈桃言,立馬道:“娘,你不要問了。”
趙卿容以為聶宵是不好意思了,笑道: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。”
“不過啊,你還得多陪陪桃言,尤其是去泡溫湯,别忘了桃言身上還有暗傷呢。”
“還有你之前得了天花,桃言進去照顧你,你們兩個都遭老罪了,可得去多多泡一泡。”
聽到趙卿容的話,沈桃言忽然就想到了昨日聶珩說到了暗疾和暗傷。
兄長說的是她?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兄長實在是太細心了。
沈桃言應下趙卿容的話,兩人一塊從趙卿容的屋裡出來,沈桃言突然叫了一聲聶宵。
“夫君。”
聶宵站住了腳步。
沈桃言:“昨夜我不好意思,就走了,夫君不會怪我吧?”
聶宵心裡大大松了一口氣:“哦。”
難怪沈桃言對昨夜的事情,沒有起疑。
沈桃言:“但我今夜一定會陪夫君的,夫君請放心,我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。”
聶宵表情一下子不怎麼好了:“不要,我今晚不想泡溫湯。”
沈桃言:“可我們剛剛才答應了母親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