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沒有見到聶珩,她松了一口氣之餘,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過于小題大做。
趙卿容見她精神頭好了很多,笑道:“看來阿珩的藥還挺有用的。”
沈桃言跟着笑了笑:“是啊。”
趙卿容:“好孩子,再忍一忍,很快我們就回去了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然後她發現她的擔心真的多餘了。
一直到回到府門口,沈桃言才見到了聶珩。
聶珩神色如常,與平常也沒有什麼分别。
沈桃言不覺得聶珩跟她一樣在有意避開對方。
聶珩應當是察覺到了她的逃避,所以趕路的這三四日,沒再出現在她的面前。
其實沈桃言已經想開了一些,那夜不過是個意外,她好像對此有點想得太嚴重了。
這對她自己和聶珩來說,都是個負擔,明明聶珩已經說過不在意了。
沈桃言本想去對聶珩道一聲謝的,多謝他給的藥丸子,她這三四日沒那麼不适。
但他先一步進府了,沈桃言隻好暫且作罷。
這一趟出去将近要了半個月,但好歹沒有像上回在山寺那樣,生出什麼别的事情來。
沈桃言歪倒在熟悉的小榻上歇息,同時問挂雲挂露。
“府裡可有發生什麼事嗎?”
兩人一同回答:“沒有。”
沈桃言:“既如此,你們下去吧。”
喬芸那邊也被送回了喬家,喬永貴和韋素急忙拉着她問。
“芸兒,如何?”
喬芸:“這些日子,宵郎基本沒怎麼陪沈桃言。”
韋素和喬永貴頓時大大松了一口氣。